。 “慕容昊,你欺人太甚!此番不灭你西凉,难解我心头之恨!”赵恒将砚台狠狠砸向墙上的地图,那个位置正是西凉所在。 似乎累了,赵恒撑着桌子剧烈喘息起来。 赵幕是他儿子,大颂的皇子。 一个皇子被俘本已是国耻。 现在西凉竟然如此卑鄙,让他成了一个阉人。 无论是作为大颂的皇帝,还是身为一个父亲,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