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他们只能白白挨炸。 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击的感觉让他很憋屈。 “命令野战炮轰击他们的炮兵阵地,榴弹炮轰击他们的壕沟,我们总要做点什么。”韦斯利说道,尽管他很清楚自己的回击会很无力,但如果什么都不做,联军士兵的士气将会更加低落。 他的命令下达,联军壕沟上的炮台发出轰鸣声,野战炮将一枚枚实心弹射向大颂军队炮兵阵地。 同时,一枚枚开花弹被榴弹炮发射出,落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