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觉,渐渐又传来丝丝疼痛,加上轻颤酸麻,很难受,况且,我依旧赤足而立。 当朱门打开后,一身珠光宝气的杜莞踏入门槛,发梢挂着几点未散去的雪花。而祈佑已恢复以往的王者之态,傲然坐在床上,睥睨着杜莞。 “皇上,您怎能让卑贱的奴才来养心殿!”她略微有些激动,单手指着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我。 “朕说过,她是朕的雪婕妤。”犀利之光扫过她,再凝望着我,目光含笑。 杜莞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