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但我知道,这只是奢望,就算他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馥雅,他也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人,毕竟他是一朝君主,一代帝王,怎能独属我一人? 望望依旧靠在我双腿上的祈佑,似乎已然睡去,很安详,我的双腿虽已麻木,却也不敢动,生怕会打扰他此刻的沉睡。早已夜幕降临,紧闭的朱门早已将外头呼呼的北风阻绝。透过微掩的紫檀木窗外头的景色映入我的眼帘,似乎下雪了呢。诗兴突然涌入心头,我低喃:“夜深知雪骤,时闻折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