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喜脉?我有身孕了?怎么……可能? 我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可能!” 御医因我的话错愕了好一阵子,“娘娘,千真万确,您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我仍然不住地摇头,犹如听见一个晴天霹雳,“怎么可能有身孕……我曾服麝香近半年,早已是不孕之身……你一定诊错了。” 御医再次捻起红线为我诊断,我屏息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呼吸几欲停止。 良久,御医抽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