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再宽我们三个月,行不?这利息就别算了。”林花枝自顾把话说完,表面上一听是在求陈年高抬贵手,可是仔细一想,又不是那么回事。 陈年还能说什么,这节骨眼上,他什么话也不能说也不敢说,只得不住猛点头:“姑娘说的极是,极是。” 得了陈年这话,林花枝也不再多话,转头吩咐身后愣着不动,瞪大了眼睛的林雨阳:“还不快把陈管事扶起来?陈管事可怜我们,又宽了我们三个月还钱,真是好人呀。对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