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口心尖血费力的咽了下去,她扶着杏儿的手站稳了身子,然后才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声音像破锣般沙哑,似血在滴。 “花枝姐,你别难过。”杏儿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抬头看去,林花枝从杏儿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苍白的脸,无血色的唇,她突然自嘲一笑,还能比现在更糟糕一些吗? 微微转头,便可看到站在门廊下的男人,他是俊美的,他是温文尔雅的,可是此时,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凶残的刀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