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然不能强出头,就让春白出面吧。你和春白姑娘说一声,她这情我记下了,日后必当重谢。” 青凌应了,喝了些水便回了他的院子。 林花枝坐在一旁仔细想了想,换了套衣裙去了城东,在东大街找了个小子,给了二十个铜板,让人去陈府给严少白带个口信。 “陈府?”半大的小子歪着头想了半天,才拍手道,“哦,姑娘说的可是陈素月那母老虎的陈府?现在都改叫严府了。” 林花枝一阵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