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她只好在半是失落,半是甜蜜的困倦中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是日上三竿。身边早已人去床空,只有被子里那股男人独有的气息,提醒她昨夜并非一场春梦。 幸好,王府里没有正妃,除了耶律彦,她就算是主人。于是,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赖了一会儿床,这才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起身。床上的喜帕被两人滚得早已不在原来的地方,她一坐起来,便看见了床脚上那一方铁证,上面点点红痕,一下子提醒了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