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怪女人,但那根血红色的羽毛,却始终提醒着我曾答应过的那个奇怪的约定。 “吴主编?吴主编?”面前的小王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使我从沉思中缓过神来。 “上次开会决定的文件我放您桌子上了,您签一下字,我过会儿来拿。”她笑吟吟地对我说,眼神落到了我左手的伤口上,夸张地皱了皱眉头:“主编,您这手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带您去看医生?” 我看了看昨晚拿餐巾纸包得乱糟糟的手,由于没有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