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的时候留下的痕迹,我心想。我绕到院子里推出了远志的自行车,顺着沙子掉落的痕迹一路骑了过去。 室外虽然有些阴湿,但好在雨下得不大,只是薄薄有些沾衣带。让我奇怪的是,这一路上我都没有碰到任何过往的行人,挨家挨户都紧闭大门,似乎都不在家。越是往前面骑,路越是不好走,地面堪比几年前修路的场景。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告示牌,上面写着“此段公路整修,如有不便请绕行。二〇〇八年四月”。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