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面前穿着白衣白褂的医护来回穿梭着,各种仪器发出“嘀嘀”生硬的叫声,我却只能怔怔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似乎我并不存在于这个空间。身旁的秦初一像丢了魂似的,茫然地望着面前白得发亮的地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小恙,怎么办,”终于,他还是开了口。干燥嘶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过水了,“我爷爷,他……”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