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孙太太的眼睛正隔着坛子和书包,悲恐地盯着我。 “接下来我们干嘛?孙家人都死了,看来酒坛子只好带回去了。”秦初一悻悻地说。 “等等,我们之前在秦四风家里的时候,你觉不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奇怪?”我说道,“我们问他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瞥向隔壁房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怕被我们发现似的。” 秦初一抬着头想了想,赞同了我的说法:“你说他,倒不如说他的那个房子。不仅破败,还给我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