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下像是生了根,一动都不能动,过了半晌,才机械般地转过身,用一种听起来自己都感到颤抖的语调问到:“你是说那个……她……她不能讲话?” 李先生看到我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应该已经明白了几分,眼神里那种惊恐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坐回到了雕花木椅上,向我招了招手。 “吴小姐,假如说之前我说的话大部分是为了生计,那接下来的话希望你能好好听。家母年轻时也是个算卦的,但不知为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