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动,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地靠在了墙壁上。 鹤还是穿着我们分别是的那件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不过我还是能从隐约可见的嘴角,看到他对我淡淡的笑容。与此同时,一道不深不浅,却十分扎眼的红色也顺势流了出来。 他受伤了。 我的心情从一开始发现他还活着的惊喜一下子变成了看到他受伤的惊恐,立马跪倒在地上把他扶了起来。鹤的身体从未向今天这样的软趴趴的,全身的骨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