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险些滑到。 “吴……吴恙……那……那上面……”汤凯有些紧张,说话也开始打结,喉头不停地震颤,声音听起来很是异样。虽然他在外头的时间长,但像这样将死亡赤裸裸地拉到自己面前时,还是有些胆怯了。“你都看见了?” 我没有说话,表情仍然是方才那种淡漠的样子。他咽了咽口水,呼喊着索朗,让人把尸体拉了下来。 我没有跟过去,自己闷着头走到了另一棵树干旁。说是走,几乎是拖着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