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翻棉靴,这不是鹤的鞋子。我立马转头看向尸体的面部,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下巴受过伤,显现出畸形的弧度,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天空,手因僵硬而高举着,张开的嘴巴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这不是鹤,这应该是曲措。 索朗的喊声证实了我的想法,一瞬间,我有种从地狱跳进天堂的感觉,心底里漫出无数激动的泡沫,一直从主动脉跑进我的眼睛里,一个没忍住,眼泪已经疯了的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