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地方。 如果我一开始的推测是正确的话,鹤很有可能进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地方躲了起来,这个地方应该就在我脚下的这一片土地之中。我举起手里的手电,四下观察着这些长得一模一样的土地,像看看有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虽说整片巨柏林的每一棵树都长得各有各的特点,扭曲成一团形状怪异的弧,仿佛是一张张被硫酸腐蚀过的脸。但此时此刻,这些树木在我眼中却几乎都一模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哪块土地才是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