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索命绳套在我的脖子上,不断地收缩、拉紧,直到我所有的神经都开始缺氧,身体止不住猛地颤抖起来。 我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树皮,用力之狠几乎把指甲都抠进了树皮之中,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耳朵边一声尖锐而持续的轰鸣声不断冲击着我的骨膜,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那一声声近乎索命的声音。 “丫头……” “丫头……” 尸体剧烈张开的嘴巴,正是这种声音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