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我没想到这里的弱郎竟然有这种令人胆寒的能力。 约摸过了五分钟,耳中的轰鸣声突然一下就不见了。不知道是痛苦过头还是怎的,我竟有一瞬间恍惚到不知自己身处何方,是梦还是现实,直到手中紧紧攥着的手电光照进了自己的眼睛,才猛地反应过来。 我扶着树干不停地喘气,不知从何时双腿已经跪倒在地,只好扶着树干一点点站起来。四周早已沦为一片黑暗,我把身子像树干上靠了靠,站定之后才一点点尝试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