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一激动自杀了,岂不是不能为我所用?所以干脆,我就再给了他一双手,让他沾沾血,从此跟我依旧是一条路上的人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满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像是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凡的小事,小到不能再小。 她转过身,手里捧了一个木盒子。这个木盒子我见过,在西南省的那一遭,最后乌娅交到我手上的,就是这个东西。当时这盒子裹着黑布,揭开后,盒子上满是树木致密的花纹和岁月留下的光泽,一股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