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轻轻一督,轻蔑嗤笑一声,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躺在石台上,心情突然就平静下来了。经历了太多的激动和愤恨,悲伤和痛苦,一下子平静下来了。一个人就好比是一台机器,超负荷的疯狂运转过后,剩下的只能是冒着黑烟的奄奄一息。 石台好凉,跟冰块似的。 汤凯,不对,廉凯,他应该已经去了那个世界了吧。一路上我总是想不明白,放着好端端的律师不做。为什么跋山涉水要去做一个旅行摄影师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