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就舒坦多了,招呼严伯抱着我的腰,自己向前探着脑袋,用裹了布条的手伸向水面抓*住了托住蜡烛的底座。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水一样的液体并不是冰冷刺骨的,反而有一丝温热,说句不好听的。就跟人的体*液似的。丝毫没有任何的不适。 我找到蜡烛的方位之后,用虎口扣住了底座,紧紧地勒在上面。然后深吸一口气,沉入丹田,“嘿”的一声猛地发力,使劲儿把烛台向上提。 我几乎是使出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