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在严伯的手里,垂直向下,另一头插*进了树枝的小孔当中,两手不停地搓*着那根树枝。 耳边立即传来了树枝与树枝摩擦产生的咯吱咯吱声。整个石室里头除了这个声音,剩下的就是严伯粗重的喘息。一个老年人这样拼命地干一件事情,看得我怪心疼的。 “严伯,要不我来吧……”我站起身,想要接过他手里的树枝。 “不用,主事,我可以。”严伯倔强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上的杂草堆,仿佛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