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徐萸给苏源生下孩子,不,是容器。 无论如何。 “哎,吴恙,你咋了?”嘴姐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手,语调跟陆遥颇像,在一起待久了连生活习惯也会相似起来。 “我要走了。”我从椅子上站起,转身就准备开门。 “哦对了,”我拉着门把手,回过头朝嘴姐笑了笑,“要是我以后没空参加你们的婚礼,这几个月的工资就算是份子钱了啊。” 后头的嘴姐先是一愣,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