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早已超出界限,恨迁延于汝,以不可逆之……” 钟起还想说什么,无论嘴巴再怎么张,喉咙再怎么喊,已经无济于事了。廉家梦师说罢,挥了挥衣袖,满脸愧疚地走了。 一黑一白,一正一邪,此时却难以分辨。 **** 行刑台上,钟起并未胆怯,看淡一切,嘴角的那一抹笑,始终没有散去。五马分尸,极其残忍,钟起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着,细嫩的脖子被累得红肿。但他发不出声,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