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得都跟鹅一样长了。终于要看清的时候,却突然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把脑袋收了回去,呼哧呼哧不停地喘着气,心跳的厉害。 边上那个凸起来的玩意儿,不是别的。是一个人。 死人吧,还不能确认,只是捆着他的柳条是从那人左胸穿出来的,又从又肩插了进去。像是缝纫机一样,直接把人缝在了树干上。 “穿针引线”的地方,血已经基本流干了,接着隐隐磷火似的光,那人脸色刷白。白的有些发青。我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