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金属与皮肉接触的声音,那声音只消听过一次,就能彻底让人忘却一切。 脖颈上一阵凉意袭来,簌簌的,脑袋直接碰到了地上的泥土。 我想是长刀已经落下了吧。 没有期待中的那种疼痛感,反倒是一口气重新上来了,新鲜的草地,空气中的那种湿濡濡的感觉,一下子全都钻进了肺里。 这……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我尝试着把头抬起,很顺利,心下一惊,赶紧用手去摸自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