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机会踩地了,从早干到晚,不怕年纪大,死了就扔进海里……我们这同胞惨咯,女儿没找到,自己还丢了。” 他说得唏嘘,内心里并不同情:背井离乡,逃亡海外,在这种地方落脚,自己很惨,还见过很多更惨的事,心上的茧都结了七八层,早不知道心软是什么滋味了。 易飒抬起头,看大湖上错落的房舍:“知道是谁干的吗?” 陈秃无所谓:“谁都有可能,这地方,谁也不知道谁的底。”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