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飒把丁碛叫出去了。 陈秃也回屋了,走之前吩咐宗杭第二天记得要早起,他天不亮就会送他走,借着天色遮掩好办事。 宗杭赶紧点头。 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了他一个人,宗杭躺到地铺上,安稳不了几秒,又坐起来,目光透过半开的门缝往外瞥。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站在远处平台边的易飒和丁碛。 宗杭有点小惆怅,他讲了那么久,口干舌燥,到末了易飒也没夸他一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