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有些意外地看了奚鉴一眼,又上下打量赵砚两眼,犹豫了下,放下手让到一边。 赵砚走到被烧得黑乎乎、一片狼藉的公司大门前,望着里面还有几缕黑烟袅袅升起的惨状,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奚鉴默默地站在他身旁,同样沉默。 “范龙呢?” 赵砚问。来南京的路上,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此刻声音低沉,面无表情。 奚鉴:“送到德先医院的停尸间了,其他人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