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珒立在电梯里,费海进来,替他按了楼层,接着退到他的身后。 电梯门合上,镜面里,上官珒的身影被一条线切做两半,他脸色不太好,两边的眉头都蹙着。 费海不敢多话,他听说了,今天的客人很难缠,上官珒被磨了一天,想必耐心早已告罄。 楼层数字往上跳着,轿厢里气压却越来越低。 “她怎么样?”上官珒忽然开口。 费海默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老板口中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