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冉原本走得好好的,毫无防备之下被忽然抱起,她内心抗拒,一掌推向上官珒的胸膛,力道没有控制好,推得有些重。 “喂喂喂!你干嘛!” “你说呢?” “我能自己走!” “你是去西天取经吗?” “什么意思?” “这么一截路,走得跋山涉水的。” “嫌我慢你就直说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佟冉死攥着上官珒的外套,从下往上斜着眼看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