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隔着老远,都能看到他的面色红得异乎寻常,那双眼睛,盛了酒精盛了醉意,比戏台上更动人,也更难以琢磨。 卞应宗皱着眉,紧盯着儿子,神色不快,却又抑制着没有发作。 卞廷川一步三晃,迈台阶的时候,撞倒了脚边的一个花盆,自己也险些摔了。 “师兄!”苏瑶起身,跑过去想扶他,却被卞廷川一把推开了,“我自己能走!不用扶!” 他慢慢地往餐桌的方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