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戏这么多年,也没有摔下过戏台。” “意外嘛,谁能说得准。”佟冉宽慰师傅,“放心吧,骨折而已,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回去让玲姨宽心,别又操心地睡不着觉。” “嗯,你现在啊,的确不用我们操心了。”卞应宗意味深长地道。 刚才进门的时候,他看到上官珒正在给佟冉喂饭,一瞬间五味陈杂,当然,所有情绪沉淀到最后,剩下的就是欣慰和安心。 当初刚听说佟冉与上官珒领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