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玲叹息:“你怎么总说这一句?” 她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一句啊。可是,这些年,卞应宗每每面对她,无论多么深切的情绪涌到喉头,最后说出口的都是这一句。 “那你……你想听哪一句?” 沈素玲不语,只是痴痴望着他。 “你附耳过来。” “嗯?” “过来。”卞应宗虚弱地扯了扯唇角。 沈素玲附耳到他唇边,他悄悄在沈素玲耳边不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