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墓碑,两眼无神的耷着,满袖满裤腿都是泥迹,那座已经老旧坟茔却焕然一新了,墓身干净,碑身清亮,碑正中央,嵌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带着恬静的笑容,像注视着申令辰,让他怔了好久,都无法开口。 “谢谢你,申政委。”小木虚弱地道。 申令辰默默地向墓身鞠了一躬,然后慢慢蹲下,手背去贴小木的额头,小木灿然一笑道着:“不要给我这么多关心,我会消受不起的。” “有点烫,会生病的。”申令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