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罢了罢了! 若是将她丢弃在此,天寒地冻的,一个弱女子却又如何能够活下去? 我这样做,与杀人何异? 薛平西心中一番剧烈斗争,终究还是没能忍心丢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咬咬牙,强忍着身上疼痛,俯身将黑衣女子扛在了肩上。 女人的身子很轻,很软,可对于重伤的薛平西而言,却犹如万钧之重,令他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