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本就重伤的自己造成多少负担。 待到看见有人迹的小镇,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扛着个人行了一路,他身上的伤口受到牵连,被不止一次地撕裂开来,胸前和背后的衣襟早已被鲜血染得一片深红,额上不停有汗珠滴落下来,模样凄惨可怖,甚是骇人。 镇子地处偏远,人口却算不得稀疏,仅仅在外围,薛平西便至少遇见了十数波行人。 然而,身上的血渍,手上的长刀,以及肩上的女人,让他看起来妥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