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里是这样抱怨,要真换成让他去坐在诊所里应付那些唠叨个不停的患者,估计不是病人被扁到墙上当壁画,就是他自己去找心理医生了。 阙不归十指交叉支在下颌,像平时一样,兴致地研究着老友的肢体行为。 他和他,一个警察,一个心理医生,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两个人,竟然能成为朋友,说起来还真有点被称为缘分的东西在里面。 他让他从巨大的心理创伤中走出来,而他也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