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从镜框拿下时,所有乱七八糟的杂念也跟着抛到脑后。 “郑先生,我以为您找我是为了令郎。”言下之意自然是,没想到您老自己也需要看一下。 换个人对老爷子这么说,估计早被告个倾家荡产,可医生没有似别人那样对他恭敬低头却偏偏合了他的胃口,再加上有事相求,也就一笑了之。 “不知阙医生又是否记得勒晴?”老爷子高深莫测地笑着。 医生眉头一动,他的病人他自然不会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