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不归兴趣盎然地看着老爷子以完全不似他七十多岁的精神在树下仰头怒叫:“谁叫你爬那么高的!摔伤了身体怎么办!” 如果老爷子话中的奇异信息只够资格让让医生惊讶地挑了挑眉,那么树上人回的话则够资格让他“哦?”上一声。 “对不起,父亲。只是它掉了出来,所以我……” 树上的人摊开手,一只还没扎全羽毛的雏鸟正缩成一团,在他掌心瑟瑟发抖。 老爷子剩下的怒斥在看到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