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头颅说话了,还伸出已经半腐的舌头在少年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那冰冷又潮湿的触感让少年吓得眼白都翻了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要昏倒的征兆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承受非人的折磨。 “我只是想玩的!我没有真的吸过血!”少年尖叫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可以说出话了,疯了一样重复着那两句话。 在审讯室外围观的警员们所见到的就只是少年终于不再叛逆,老实把该说的话说出来,虽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