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就要苏醒,阙不归利用最后一点时间问道:“应展手中的木盒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什么木盒。” 看到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如果再强迫她留在睡梦中恐怕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损害,医生伸出一指点向她的额头:“忘记一切和我有关的事情。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我在今天之前从未见过面。” “是的,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说完这句话后,陆璇玑睁开了眼,苍白的眼中再没有任何激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