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憋屈地又灌掉一瓶啤酒。 “或许真是他做的也说不定。”阙不归又在睁眼说瞎话,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他倒可以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估计上面给的压力太大了。好不容易有一个确切的嫌疑人,无论是对上面还是对外面民众,他们都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忘掉那些不同吧,一切都很正常,你只是太累了。” 阙不归的声音如梦似幻,让傅易很快便抱着啤酒瓶沉沉睡去。但如果他还保持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