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介绍了郁清澄来找我做咨询。” 傅易对他不清不楚的话有些不满,但也知道那些东西应该和他想了解的东西没什么关系。而且医生和病患的谈话是不能随便透露的,他就是想逼问,以老友的为人也不会说出来。 “那应该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吧?”傅易算了算,又问:“在你和她认识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她不太对劲?” “关于哪方面?” “呃,任何方面!” 医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