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的声音有些干哑:“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对它又有什么好处?”有深仇大恨的话也不过让人家死一次罢了,有必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一遍遍的惨死吗? 医生单手托着下巴,微微侧着头,表情似乎有些疑惑:“需要什么什么好处?你不觉得事情本身就很有趣吗?” 刘琪默默泪了。 难道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有趣的她才是不对劲的那个吗?为什么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对自己的同情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