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忽地笑了起来。不过他依然懒得解释什么,只是笑得一脸深意:“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哦。”邪典干巴巴地应了什么。虽然它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知道些什么? 当天晚上医生不顾邪典的强烈抗议照例将它丢进抽屉,然后开车离开了诊所。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被封印在抽屉里的邪典是肯定不可能知道了。倒是跟着医生连跑了几个地方的助手小路对他的行动方式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