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自己的性命就握在对方手中,只要人家愿意,随时都可以收割去他的头颅。 这种感觉很奇怪,至少是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有的感觉,显然对方比他预测得拥有更神秘莫测的实力。 阙不归笑了笑,围绕在他身边的沉重压力因为这一笑而烟消云散。 “很有趣,不是吗?” 他没有否认。 都出现在这里了,再去否认实在没什么意思。 “那么阙医生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