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她一丝黑发,发梢轻轻从她的左颊搔刮过去。她眼中浮起一丝警惕,歪头避开了。 这个举动使他微挑眉,他把玩她的发丝,微垂了眸子轻声慢语道,“那么多的敌国人要入京城,想从西厂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可能么?” 她眉头越皱越紧,感到无法理解。既然早知西戎人的计划,他为何没有事先阻止?难道有什么比国君的性命还重要么?复困惑道:“我不明白,你明知陛下有危险为何会坐视不理?我们是臣子,圣上龙躬